尚书令目睹李生凡黯然离开,有心挽留却知道李生凡再待下去,也是自讨苦吃,不如痛痛快快的走来得舒服,李生凡的凄惨身影消失在正室门口,鸢时九啧啧道:“怎么个路子,这就离开了?我以为后面还有好戏上演呢。”
尚书令冷哼一声,扭头对沐夫人道:“你先出去,我有事要说。”
沐夫人闻言微微臻首,端庄起身步步生莲离去,走到不远不近的院子内,仆从搬来张木椅,沐夫人圆滚挺翘的臀部一屁股坐上去,闲来无事赏起院内风景来。
没多会儿,沐痴梦和剑青离也走出来,仆从匆匆忙忙又搬来两把木椅,让二人坐下。
沐夫人余光瞥见自家小棉袄不觉奇,至于剑青离则微微侧目,望向剑青离清冷的脸颊,问道:“姑娘你怎么也出来了?”
剑青离性子冷淡,浑身上下散着生人勿近的漠然气息,若换作其他闲杂人士,恐怕说得口若悬河口干舌燥,也未必能换得剑青离一斜,但沐夫人是沐痴梦的娘亲,而沐痴梦和鸢时九看着关系不浅的模样,剑青离自然需对沐夫人持有一定的礼节,正过脸,才道:“是主……鸢……”
剑青离朱唇两回轻启,两回闭合,斟酌斟酌后,缓声道:“时九让我一同出来的。”
沐夫人了然于心,转过头朝正一脸紧张兮兮的神情,坐立不安隔着樯橹直盯正室看的沐痴梦,笑骂一声:“瞧你那出息,娘问你,你与那少年郎是如何相遇相识的?”
沐痴梦小葱鼻皱了皱,不耐烦道:“娘,我正紧张呢,你待会再问。”
沐夫人伸出白嫩食指戳戳沐痴梦的洁白额头,没好气道:“那李生凡都走了,你还紧张个什么劲呢?傻妮子。”
沐痴梦拍开沐夫人的白嫩食指,头也不回道:“道友还在里面呢。”
得嘞,这傻妮子担心忧虑的是那少年郎,反而毫不在意自己亲爹,沐夫人为可悲可叹的尚书令叹了口气,道:“那少年郎认真起来,直想把你爹给吞喽,有那功夫担心他,不如多担心担心你爹别出个三长两短的。”
沐痴梦狐疑的扭过脸,想了想喃喃道:“爹在庙堂上做尚书那么多年头,不至于让个十六七岁的人给弄出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吧?”
可爹刚刚被怼得无言以对,坑坑巴巴说不出个囫囵话来。
唉,怎么回事,哪边都要担忧的话,也太烦了点啊。
剑青离斜了一眼正室门口,和声和气的交谈论述声若隐若现,听起来里面还挺平安和谐呢,就是不知这是虚有其表,还是实打实的了。
热腾腾的茶水热气早没了去,这不妨碍尚书令推心置腹的说上几句心眼子里的话,原本沐夫人和鸢时九正对席地而坐,此刻尚书令有意为之,半起身腾挪到沐夫人的位置,正朝鸢时九,目光带有了一丝审视的意味。
鸢时九端起沐痴梦未动口的茶水,抿了一口,翘起二郎腿,问道:“要说什么?”
中年男子尚书令看鸢时九玩世不恭的市脍混混模样,也不恼火,气势早不如原先打算压人一头的强势,平淡成了好似种田农夫忙活完一天的农事,在家中炕头上坐着歇息的姿态,徐徐问道:“你跟生凡说,你的笔试取得了最上等,修为踏入了洞天境,家中那位也是官职正一品往上,这些可笑的无稽之谈生凡会傻乎乎的相信,我可不信,仅是太学院笔试的最上等,据我所知百年内未曾有过一位,难道你想说自己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修行天才?”
鸢时九眉头微挑,不在意尚书令的质疑,反而笑道:“尚书大人居然知道太学院的情况?”
尚书令自嘲一笑,“这不奇怪吧,自家女儿参加了并金榜题名,不知道情况和规矩,那才不配身为人父。”
鸢时九咦了一声,“我一直以为你不配啊。”
尚书令满脸布满黑线,鸢时九见状轻笑收敛起做作的神态,尚书令脸上神情缓解了几分,自顾自道:“李生凡很好,品行端正,行为正直,更是对别人抱有信任,就像刚刚他根本不猜疑你的话一般,他这种德行这么好的人,着实少见。”
鸢时九问道:“所以你随口胡诌说,这是你官场好友家的公子,想为沐痴梦定下这桩婚事?”
尚书令微微讶异道:“你怎么知我说假话?”
鸢时九嘲讽道:“你官职从二品,他爹官职从五品,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官场上会有所接触的。”
尚书令苦笑道:“说的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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